心理导读:我突然发现,“成功实现梦想的人总是相似的,而不成功的人则各有各的问题”。作为一个疗愈中的“梦想实践重度障碍者”,我深深地感到,尽管今天“梦想”这个词已经快被人谈滥了,我还是非常希望和大家一起探讨关于实践梦想的几个常见障碍,以及可能有效的应对。
年底的朋友聚会,大家总忍不住“抚今追昔”一番,话题往往集中在回顾2012年的个人梦想实现情况。我突然发现,“成功实现梦想的人总是相似的,而不成功的人则各有各的问题”。作为一个疗愈中的“梦想实践重度障碍者”,我深深地感到,尽管今天“梦想”这个词已经快被人谈滥了,我还是非常希望和大家一起探讨关于实践梦想的几个常见障碍,以及可能有效的应对方式。
第一种:“寻梦”障碍
有些朋友说,我相信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特别想做的,是我一生的梦想和追求,只是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什么。我自己也有一些兴趣,但看上去都不像“一生的梦想”。于是,关于梦想的实践始终陷在第一步的寻找僵局中,不知何去何从。
我曾经就属于这样的一类人,一遍又一遍追问自己,究竟什么才是自己的梦想,却始终找不到一件事,可以让我激情澎湃到非做不可。于是,在这种苦苦的追问而不得的情况下,我对自己失望透顶—一个人居然连自己的梦想都不知道!
哈佛大学幸福课中有一句话:“幸福是一个连续的过程,不存在一个节点,达到就是'幸福',幸福不是非此即彼的状态”。
我想,人生中有诸多问题皆是如此,比如梦想。
我们的确可以更清楚自己的梦想,但不存在一个节点,在此之前我不知道自己的梦想,一旦达到,我就瞬间领悟。对于梦想来说,我们都是逐渐清晰自己要做什么。对于所有在追求梦想的人来说,每一天都在路上。每一个当下都既是探索,又是答案;每一次行动都就既是过程,又是结果。
“梦想”不是个静止的名词,而是一个连续的状态,在动态中不断发展和变化。
因此,“梦想”需要重新定义。对每个人而言,不存在一个固定的东西悬在一个节点,专等你去发现。“梦想”是一个相对概念,我们只能说“当下”的你认为xx是你的梦想,但时过境迁,梦想也会发生改变。
正如人的兴趣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累积而改变,“一生的梦想”是个伪命题,真正的说法是:现阶段,你最想做什么?不用去绞尽脑汁思考未来十年的长远目标,因为现在的你无法给出一个属于未来的答案,你给出的只是“预测”。你无法说:我十年后想当一个作家,你只能说,我现在想当作家。在时间轴上,向回看,可以给结论,但向前给,给出的都只是预测。
所以,当下的愿望,当下想做的事,无论大小,是我们最该满足的——无论它是否看上去像是将要持续一生的梦想。当你实现了当下的梦想,在下一个时刻到来时,未来的你自然会明白未来的答案。今天的你无法给出明天的答案。你问:十年后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?而这问题的关键在于:现在的我认为十年后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?
进一步反思,我们在问关于未来的问题时,常常省略了隐含的前提,于是总是觉得看不清未来,觉得自己关于未来的想法非常模糊。其实,当我们每一个人可以回答自己“此刻我最想做什么”,你便已经得到了关于“人生”的答案。因为“人生”只存在于当下,此刻的你已经拥有此刻关于梦想的答案。
第二种:“梦想实践”障碍
年初的时候,找来一个崭新的笔记本,认真地在上面写下明年的梦想:“旅行,读书,学画画,游泳,学xx ……”啊,光想想这些事情就分外美好啊!一年过去了,本子还是崭新的,那一页纸上的梦想依旧停留在纸上,居然一个也没有完成!
我想大多数人都有过这样的困境——明明有自己想实现的梦想,却总是没有付诸实践。这个问题比较复杂,需要分情况讨论。
1.目标太高,难以实现。比如,你的梦想是明年读完100本书,可是你之前一年最多只能读20本书,而且读书速度也比较慢,那这样的目标就非常有挑战,实现的可能性便降低了很多。调整梦想,让它更容易实现,也许,把100本减为50本是一个更可实现的目标。
2.实现梦想的动力不足。也许,你每年都会把学弹钢琴放在自己的梦想清单里,但每年也没能付诸实践,这个时候,你可以问问自己:我真的想学弹钢琴吗?这真的是我明年一定要实现的梦想吗?我做这件事希望获得什么?也许,有的人只是希望培养自己在音乐中的自信,也许有的人只是希望在年会的时候露一手,——这样的目的对自己内心的触动够强吗?如果有非常强的触动,收获的价值非常重要,那么行动力自然会高一些;如果不够强,目标实践起来当然很困难。多问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,也许你会意外的增强实现梦想的愿望,也许会意外发现自己真实的愿望,调整梦想。
3.缺乏持续行动力。很多人都曾被“半途而废”这个词诅咒多年,许多梦想做做停停,年底一看,收获堪忧。我曾经觉得“坚持”是自己特别欠缺的一个品质,直到最近一个朋友提醒我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实现梦想,因为当你试图“坚持”一件事的时候,那其中一定隐含了一些让你无法坚持的内容,如果我们可以变通的把对自己比较难以“坚持”的地方换成让自己舒服的方式,实现梦想的行动力自然会增强许多。比如,我一直想练习瑜伽,但是很难做到每天晚上去瑜伽馆练习,其实,如果我把练习瑜伽的时间调整为其他时间,如果把学习瑜伽的方式从跟着瑜伽馆的老师学变通为看视频学习,这件事情就不那么难以坚持了。
此外,如果我们掌握一些提高行动力的方法,梦想实践之路走起来也会顺畅许多,比如:将梦想分解成小而明确的目标,给自己达成目标设置及其诱人的奖励和及其痛苦的惩罚,与朋友结成“梦想实践小组”,相互支持和鼓励。
第三种:“多梦症”
“多梦症”故名思议,就是拥有太多梦想,每一件事都去做,每一件事又都没有做好。非常惭愧,2012年,我就患上了“多梦症”。
2012年初,我决定去尝试一切喜欢的东西,不管结果和意义。然后,我开始学习佛学,花道,茶道,易经,瑜伽,绘画......然而,在这令人眼花缭乱的疯狂尝试中,我偶尔会升起一种厌倦——关注的东西太多,每一样都是我喜欢的,可每一样又都浅尝辄止,没有深入研究。就如一个口渴的人去打井,每个井都只挖了浅浅的几锹,结果没有打出一个井,忙活了半天,还是口渴。
回看今年对所有兴趣的尝试,我深深地感觉到,对于梦想的实现来说,All is nothing. You want everything, you lose everything.
对梦想做减法,集中精力,专注地做好一两件事就非常不容易了。而做到对梦想做减法的前提是:了解自己,相信自己。
了解自己。有时,我们疯狂地投入所有的兴趣和爱好,看似在实现梦想,其实,只不过是不够了解自己,没有认真地思考自己究竟热爱什么罢了。《少年派的奇幻之旅》中说,你什么都信,其实你什么都没信。是的,那些什么都要的人,究竟想要什么呢?那些什么都想学的人,究竟想学什么呢?在什么都想学的背后,究竟藏着怎样的信念和价值观?你是因为兴趣还是因为恐惧?你是真的感兴趣,还是害怕自己不了解所有的事情,怕自己错过了什么?我们真的了解自己吗?
相信自己。你相信自己有能力实现自己的梦想吗?对我来说,我学了那么多东西,只不过是我不敢真正选择一到两件最感兴趣的事去钻研罢了。因为,如果我投入在10件事情上,都没有学精,我可以说那是我的精力不够,可是,如果我今年只做了1件事,又没有做好,我不敢承认是自己太笨,没有天赋。——说到底,我真的敢去尝试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吗?我敢说,我明年,甚至未来3年,我就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所最最渴望的这一两件事情上,去付出,去学习,去精进,我敢吗?以前的我,真的不敢。
最近,一个朋友问,“如果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失败,你最想做什么?”我又一次发现,近10年以来,每一次问自己梦想是什么,我从来没有改过答案——当作家和旅行。一晃都10年前就明确的梦想了,我又为此做了什么呢?我今年学了那么多东西,也认真写了那么几篇文字,也曾经立下明确目标说,我今年要完成15篇文章,但是,我内心里,从来没有相信过,我真的可以当一个作家。从内心深处,我认为自己既没有那样的才华去写出什么像样的作品,也没有那样的毅力去将写作作为一个长年累月从事的事情。是的,我在潜意识里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当一个作家,虽然,我无数次告诉别人我擅长写作,我想当一个作家。所以,你真的相信自己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吗?还是你用疯狂的追逐麻痹自己,不去做真正该做的事情?
尾声写了很多关于梦想实践中的问题和反思,最后,我想说,梦想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,有梦想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,没有梦想也没有什么可自惭形秽的。人生不过数十载光阴,只要能够如其所是地过自己的生活,做到身心合一,不必被“梦想”这个概念所限制,活得反而拧巴、纠结。如果你恰好有梦想,Just do it!
其实,这种反驳混淆了概念。所谓一代人,并非指这一代际中的所有人,只是指代际普遍性,是“具有共同社会经验的人”,他们在行为习惯、思维模式、人生观、价值观上具有一定的普遍性。在“红旗下的一代”中,也有很多人有着独立的性格、独特的思维,走着不一样的路,但代际普遍性是一个无法否定的存在。
我还常听到这样一种说法,指改革开放前民风淳朴,社会主义亦取得了巨大成就,开放后则乌烟瘴气,人们利欲熏心,世风日下,以此来论证前三十年优于后三十年,甚至称四零后五零后远胜如今的八零后九零后。
这种说法看似有理,实则在逻辑上不堪一击,因为它忽视了“一代人影响时代的滞后性”。
衡量一个时代,要看这个时代的社会主体。对时代主体的评价,则要回溯他们的童年与少年时代。1949年到1976年之间,社会主体力量(即掌握话语权者)应是生于十九世纪末的那代人,以及所谓的一零后、二零后,他们所接受的教育和价值观源自民国与传统,“民风淳朴”只能说是传承自“旧时代”,至于所谓的“巨大成就”,比如某些人津津乐道的两弹一星,其研究者亦是清一色的民国知识分子。那时的四零后与五零后,正在孩提或少年时代,其后便当上了红卫兵。而且,在这些年间,历次政治运动的残酷性和破坏性呈现递进形态,始终在破坏曾经淳朴的民风。如破四旧这样的疯狂打砸抢行动,在物质上断裂了传统,而反右和文革时那些捕风捉影的举报、残虐的批斗,各种莫须有,则在精神上断裂了传统。
改革开放三十年间,社会主体力量恰恰是在反右、大跃进和文革期间成长起来的四零后与五零后。种种社会乱象,其实都可以在他们的“启蒙时期”找到影子,比如在城市建设上追求宏大,大建高楼与广场,破坏城市原有风貌甚至文物,审美水平低下,无疑有着大跃进时期的烙印;又比如贪腐,不但与1949年后便开始的特权特供一脉相承,也与这个年代的人经历过严重物质匮乏,因而对物质极度贪婪有关,从这一点来说,贪婪的官员与超市里不肯排队、疯抢打折鸡蛋的大爷大妈其实同源,区别无非是手中权力的多寡,你若是给一个蛮不讲理的广场舞大妈一点权力,她小人得志的嘴脸或许更加恶劣,让无数人烦不胜烦的“居委会大妈”们不就是典型例子吗?至于在历次政治运动中的残虐嗜血批斗,捕风捉影的举报,以及各种上纲上线,亦是如今那些暴戾之气、复杂人际关系的根源。我们无法回避的是:他们如今真的变老了。
有意思的是,在生活中见过很多推诿功力极其高超的四零后与五零后。说起文革之乱,他们说自己只是被时代所裹挟,甚至认为自己没错,说起如今的社会乱象,他们竟摇头叹息,说一句“现在的年轻人啊”,浑不顾道德败坏、造假横行、大肆破坏时,他们口中的年轻人甚至还未出生。其实,这也跟他们年少时的经历有关,他们习惯了“永远正确”。
一代人的普遍特征不爱排队、不守规矩、横穿马路、随地吐痰……这些都是老人与准老人身上所常见的毛病。而这些不文明行为,其实仅仅是表征。
有次出游,早上吃酒店的自助早餐。一位五十多岁、北方口音的大妈在取了一份食物后,又开始选择酱料,众目睽睽之下,她竟然将酱料勺塞进嘴里一一尝试,再旁若无人般将沾了她的口水的勺子放回酱料碗。饶是见多识广的五星级酒店服务员,见此情景也目瞪口呆,上前劝阻时,却遭大妈大骂,其中有一句是:“我们家吃饺子都用一个醋盘子,吃火锅都用自己的筷子,你装什么文明!五星级了不起啊!”
这是一个相当极端的例子,没几个人能干出如此恶心之事,但她所用的借口却值得玩味。在她眼中,公域和私域之间并无界限,另外,讲文明就是“瞎讲究”。遇到事情,则用暴力方式解决。
这种思维和行为方式,在她的同龄人身上也极为常见。比如我们常见到的那些新闻:交警劝阻横穿马路的老人,反遭辱骂;老人逼人让座不成,一屁股坐在年轻女孩身上……
将道德、文明视为“假正经”、“瞎讲究”,当自己的不文明遭遇外界抨击时,就以辱骂甚至动手的方式去解决,这其实与1949年后的思维模式一脉相承,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,已经习惯了不敬畏道德、不遵守底线、不尊重知识。
善恶观念、是非准则、道德约束,已得千年传承,但这一切却都被当成封建思想,与宗祠、祖坟、寺庙等实体的“封建遗留”一起被摧毁。而在政治运动中,那些捕风捉影的举报,莫须有的罪名,亲人间的反目,对老师和父母的批斗,批斗中的各种人格侮辱,武斗中的残虐,都使得耳濡目染的这一代人不懂得“底线”二字为何物。至于知识,“知识越多越反动”这句话足以说明一切。
“敬畏”二字缺失了,“匮乏”二字却随之而来。在我所接触过的四零后和五零后中,绝大多数经历过物质的匮乏,农村出身的自不必说,城市出身的即使有严重城乡剪刀差“庇佑”,即使大饥荒时期曾牺牲农村力保城市,但他们仍有饥饿的经历,至于食物之外的其他物质则更是匮乏。
因为物质匮乏,也因为必须要在残酷政治运动中自保,这一代人的功利主义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。说到功利主义,其实是1949年后并不公开宣扬却堪称混世法宝的东西。尽管所谓的“集体主义”、“无私奉献”终日被某些人挂在嘴边,但做起来却绝非那一套。最明显的例子要算是知青回城,当年的知青们都梦想回城,但吊诡的是,回城指标的分配要看觉悟,于是就出现了搞笑的一幕:要想有机会回城,就得把“扎根农村、改造自己”这些自个儿压
根不相信的话挂在嘴边。通过说假话、表忠心来获取利益,这无疑是极端功利主义的一种体现。至于女知青为了回城甘受村干部凌辱,固然可怜,但同样让功利主义在内心扎根。
关于这代人的功利主义,后辈其实频频遭遇。为达目的,他们往往不择手段,凡事喜欢钻空子、找关系。而在生活细节中,这种功利主义亦有体现,比如坐下来就告诉你“只有考公务员才算正经工作”的大妈,其所看重的“稳定”实则也是一种功利主义。至于将书分为有用和无用,要求孩子只看有用的书,不看所谓“闲书”,也是典型的功利主义思维,因为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,“熏陶”和“底蕴”这些词都是不存在的。还有那些学棋学钢琴的孩子们,家长们所考虑的往往不是陶冶性情,而是考试加分。有人说,这些都是社会风气所迫,可制造这些社会风气的,不还是这代人吗?
功利主义的可怕之处,在于它所造成的逆淘汰。这种逆淘汰不但存在于1949年到1976年间(无数工商业精英和知识分子被打倒甚至迫害致死),也存在于近三十年间。改革开放之后,许多发迹者都是当年红卫兵与造反派中的“佼佼者”,他们在“以阶级斗争为纲”的思想体系中浸淫日久,在政治运动中经历过浮沉,在政治上更懂得如何揣摩、如何靠拢、如何投机,他们也在政治运动中积累了许多“管理”经验,能说会写(靠演讲和写大字报练出来的),加上经历过各种嗜血批斗,胆子远大于常人,因此上位极快,影响亦坏,甚至影响了近三十年的政治生态。
这代人还有一个普遍性特征,那便是习惯专断,容不得不同意见,也不懂得倾听。这是因为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,只知“永远正确”,只知“凡是敌人反对的,我们都要赞成,凡是敌人赞成的,我们都要反对”,非黑即白的二元对立思维已深入骨髓。既然与我不同,那就必须打倒,成了许多老人的言行准则。
如今那些社会乱象,如今那些老人恶行,都可以从他们的成长经历中找到因子。
拒绝和稀泥才是对这个时代的真正尊重,杨恒均先生曾在《生日感怀》中写道,自己的父亲曾这样评价自己教过的老三届学生:“被那样洗过脑的人是不可救药的,得等到他们也死去,中国才有希望。”相比之下,凤凰网那篇专题文章的最后一句则显得含蓄:“有些事只能留待时间去解决。”
相比之下,某报所刊的一篇文章却把矛头指向了批评者。作者认为,因为某些老人的恶行,将所有老人都称为坏人是不对的,进而指出,中国社会有一种不好的现象,代际之间常常互相指责,这其实是一种年龄歧视。这些说法看似“理中客”,其实又犯了偷换概念和和稀泥的毛病。
正如前文所说,“一代人”所指的并非该年龄段的所有人,只是指其代际普遍性,何谈“将所有老人都称为坏人”?若按这个逻辑,柏杨的《丑陋的中国人》也须改名了。至于将代际间的互相指责视为歧视,更是典型和稀泥。并非所有批评都是毫无道理的指责,遇到冲突,应先问是非。
如扰人广场舞、公交抢座之类的老人恶行,确实不是所有老人所为,甚至可视为相对极端的例子,但我们更应看到,如功利主义、肆意干涉他人私权、无敬畏之心、不尊重知识等,在这代人的日常生活中总或多或少存在。别的不说,那些一天到晚逼婚,使得年轻人过年都不敢回家的父母们,不就暴露了“非黑即白”(结婚才正常,不结就不正常)、肆意干涉他人的毛病吗?
从极端例子出发,探寻普遍性,揭露问题根源,才是对这个时代的真正尊重。
作者:佚名